HUMID RECITAL STIRS BANGKOK(Kenneth Langbell 的這篇評論出現在《曼谷英語郵報》上。由洛杉磯時報的 Martin Bernheimer 提供。)

THE RECITAL,昨晚美國鋼琴家Myron Kropp在Erawan Hotel的室內樂室,Kropp先生在曼谷的首次亮相,只能由本評論者和目擊者來形容
克羅普先生的表演是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最有趣的經歷之一。

當克羅普先生從舞台右側出現時,房間裡一片寂靜,他穿著黑色正式晚裝,翻領上插著一朵白色的小罌粟花。 那個讓約翰·塞巴斯蒂安·巴赫重新流行起來的男人有著稀疏的沙色頭髮、蠟黃的膚色和看似虛弱的外表,走近鮑德溫音樂廳,向觀眾鞠躬,坐在凳子上。

在這個時刻插入可能是合適的,包括克羅普先生在內的許多鋼琴家更喜歡長凳,在螺旋式凳子上保持長凳,他們有時會發現自己在特別富有表現力的壓力下轉向一邊。 事實上,有一點延遲,因為克羅普先生短暫地離開了舞台,顯然是在尋找一個長凳,但在被告知沒有長凳時又回來了。

正如我在其他幾個場合所提到的,Baldwin Concert Grand 雖然基本上是一種很好的樂器,但需要不斷的關注,尤其是在曼谷這樣的氣候條件下。 當樂器與愛侶灣酒店室內音樂室中提供的樂器一樣古老時,情況更是如此。

在這種濕度下,將白鍵與黑鍵分開的毛氈往往會膨脹,導致偶爾的鍵粘住,這顯然是昨晚 D 在第二個八度音階的情況。

在 D 小調託卡塔與賦格的“狂風暴雨”部分,克羅普先生忍受了尷尬的 D 必須受到稱讚。然而,當“風暴”過去時,他已經進入了前奏曲和賦格在 D 大調中,第二個八度 D 起著重要作用,克羅普先生的耐心越來越少。

一些參加表演的人後來質疑這個笨拙的鍵是否證明了在賦格的柔和段落中從舞台上聽到的一些語言是合理的。 然而,一位在神遊中途將孩子們送出房間的觀眾在評論克羅普先生的音樂和即興言論時有一個有效的觀點,即給凳子上油的工人在第二個八度 D 上使用一些油脂可能會更好。確實,克羅普先生的凳子上有足夠的油脂,在一段音樂和歌詞都特別暴力的段落中,克羅普先生完全轉身。

雖然之前他的講話主要針對鋼琴,因此有些靜音,但令他和室內樂室的人驚訝的是,他發現自己直接對著聽眾講話。

但這樣的事情確實發生過,那個開始笑的人,應該因為這種不體面的行為受到嚴厲的訓斥。 不幸的是,笑聲是會傳染的,當笑聲平息下來,觀眾恢復鎮定時,克羅普先生似乎有些動搖了。 儘管如此,他還是把自己轉回了面對鋼琴的位置,讓 D 大調賦格未完成,開始了 G 小調的幻想曲和賦格。

為什麼音樂會三角鋼琴的第三個八度的 G 鍵選擇那個特定的時間開始粘住我猶豫不決。 然而,可以肯定地說,當克羅普先生開始用腳踢鋼琴的下部而不是像通常那樣操作踏板時,他本人沒有做任何幫助。

可能是這種刺耳的聲音或非巴赫式的敲擊聲使粘貼式鍵盤受到了打擊。 某種原因導致鋼琴的右前腿略微向內彎曲,使整個樂器與正常情況成大約 35 度角。 觀眾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如果鋼琴真的掉到了克洛普先生的幾個腳趾上,如果不是他的雙腳,肯定會被折斷。

看到克羅普先生慢慢從凳子上起身離開舞台,觀眾們才鬆了口氣。 房間後面的幾個人開始鼓掌,片刻之後克羅普先生再次出現時,他似乎是在回應掌聲。

不過,顯然他是去拿了一把紅柄火斧,這把火斧掛在後台以防著火,因為那是他手上的東西。

看到 Kropp 先生開始在三角鋼琴的左腿上劈砍時,我的第一反應是他試圖使其與右腿呈相同的傾斜角度,從而更正列表。 然而,當虛弱的雙腿終於隨著一聲巨大的撞擊完全癱倒,克羅普先生繼續劈砍時,顯然他無意繼續演唱會。

招待員們聽到餐廳傳來鋼琴線的折斷聲和音板的碎裂聲,衝了進來,在酒店經理、兩名印度守衛和一名路過的警察下士的幫助下,終於成功解除了克羅普先生的武裝並把他拖下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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